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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小榕,你欠我一个媳妇儿(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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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蓬喜事精神爽,曲小巫女人逢钱宝心情好,抱着自己的首饰,傻呵呵的乐,即不因车巅犯晕,也不犯睏。

从寺里回到军区大院还不到两点,赫家的车子开到区院大门外得到门卫报告说有访客,一家二代赶紧回家。

被捉去当司机的医生送佛送到西的把车开到施教官家,顺便在煞星家蹭吃蹭地盘。

曲小巫女回到煞星家,自己在一角铺开两块地毯,把自己的宝贝摆出来玩赏,那浑然忘我,乐得口角流口水的财迷样也令兰姨几人看得好气又好乐,四人干脆好整以暇的欣赏小丫头的傻样,看她玩多久才会恢复正常。

赫爸爸开车,老远见住所外停着一辆轿车,三大一少四人坐在草坪上等候他们归来,他不急不燥的把车开到家门前平稳的停下。

等候的几人见主人车子回来时即站起来,站于路边等主人,四人一对中老夫妻,一个女青年,一个是十来岁的男孩子。

赫家三人下车,赫爸爸看到客人笑了笑:“哟,今儿是什么风把尤科长给吹来了。”

他认得来客,尤科长是燕京南城区镇府职员,他几年前曾在南区工作过几年,也算是同事,后来调动工作到了中枢,尤科长也从一位科员升级到科长。

尤科长浮出一丝不自然,硬着头皮笑了笑:“赫老爷子,赫书记,赫夫人,我们冒昧来访,打挠了。”

赫妈妈先开门,赫爸爸笑得一团和气,请客人进家再谈,甭管是什么原因,来者是客,待客之道是少不了的。

赫老爷子扫眼尤家老少,神容淡淡,也没跟客人说话,仅只点点头算打招呼,拄着拐杖,慢悠悠的进家。

主客坐定,赫家没请保姆,赫妈妈身为女主人亲自倒茶端水果和瓜子糖果给小孩子吃。

小男孩怯怯的看眼妈妈,小心翼翼的拿了一点。

尤太太十分拘束,不敢放肆,尤婉婉倒是打量赫家一遍,望眼父亲,心底十分硬气。

客人不说为什么来,来做什么事儿,赫家也不问,不拉西扯的陪着扯,再聊便聊到南区开发情况上去了。

尤太太很着急,这越扯越远,要扯到时才回归正题她里一急,悄悄的碰了老公几次。

尤科长心里苦得直流汗,他也想说来此的目的,可是,他找不到突破口啊,等又一番天南地北的探讨结束,他才趁空开口:“赫书记,我这次来是为我女儿和外孙的事儿,我女儿她前些日子离婚了……”

“哦。”赫爸爸淡定的应了一句,心里非常不爽,你女儿离婚关我赫家什么事大节日的跑上家来挠人清静。

赫老爷子没说半句话,完全当是局外人;赫妈妈也不插嘴,赫家三人谁也没接客人的话头,也没问人家为什么离婚,场面一下子尴尬起来。

“呃,这个,我女儿离婚的原因是孩子跟男家没有血缘关系。”尤科长讪讪的,只自好自个接自己的话。

赫家两代人隐约明白了点什么,眼神微凉,尤家女儿离婚了,孩子不是男家的,为什么跑来告诉他们原因不外乎孩子的亲生父亲跟他们有点关系,想从他们这里找突破口。

“哦,真遗撼。”赫爸爸面笑眼不笑,轻淡描写的回应一句。

尤太太愣住了,赫家一点也不好奇

尤科长后背冒冷汗。

“还是我自己来说吧,”尤婉婉恨铁不成钢的瞅眼父亲,自己上场:“小宝不是于家的孩子,他是赫蓝之的骨肉。”

犹如一阵冷风刮过,四周的空气一下子冰结。

赫爸爸的笑容自脸上消失殒尽。

一个女人带着一个来路不明的孩子上门攀亲,谁还能有好脸色

赫家三人眼神降到零度,冷冷的盯着客人,连话都不想说了。

“小宝,快叫太爷爷。”一直没吱声的尤太太拉过小男孩,指着赫家老太爷:“小宝,这位老人家是你爸爸的爷爷,叫太爷爷。”

“……”

被拉出来的小宝,怯怯的向后缩,眼眶红红的,爸爸和爷爷奶奶不要他了,妈妈每天都打他,好怕!

小孩子还少,弄不明白那些复杂的关系。

“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这孩子若真是赫家的,我当然乐意有个小重孙,若不是赫家的,我赫家也不当冤大头,赫铭,打电话叫臭小子,有人上门认亲,他才是正主儿哪能不在场。把人叫回来说清楚,是我们家的孩子也好团圆。”

赫老爷子满目寒光,真当他老眼昏发了还是当他想重孙想疯了,会不分青红皂白的认下孩子那孩子跟他们赫家没有一丁点儿的相似之处,说是他们家的孩子,他头一个不相信。

“好的,爸,您稍等,我叫蓝之回来。”赫爸爸听到老父的话,立即拿手机。

尤科长冷汗如雨下,心里越来越没底儿。

赫家可不是一般人家,赫家在燕京也是上上流的家族,赫老爷子曾是国秘办的首席秘书长,现今虽离职仍是京人大代表;赫书记是京中央枢区的党委书记,预测可能下一步将进国秘办;赫夫人在军医院也管党政工作;赫家第三代的少爷赫医生也是赫赫有名,赫家三代四人没有一个是等闲之辈。

到这样的人家来攀亲,那跟上刀山差不多,若不是女儿一口咬定外孙是赫医生的孩子,他绝对不会跑上门来“拜访”。

现在,他心里一点底气也没了。

尤太太被老爷子扫了一眼,不由得全身发寒,拽着孩子的手也僵僵的;小男孩被掐得很疼,却不敢吱声。

尤婉婉背挺得笔直,一副真金不怕火炼的表情。

施教官家气氛十分和谐,兰姨和三大青年被小闺女呆萌呆萌的表情给逗得开怀大笑,真是吃嘛嘛香,看啥啥顺眼。

当骤然而起的手机铃声响起,几人还没回神,直到响了好几声,众人才望向声源——医生拴手机套的地方。

赏首饰的小姑娘也扭头望了望,又傻乐去了。

“没眼色力的,破坏少爷的好心情。”赫蓝之发觉是自己的手机在响,恼得恨不得丢掉手机,不知道他在欣赏小豆芽菜的“美”相咩

掏出手机正想掐断,一瞅,唉,老爸大人打来的,老爸同志无事不会乱打电话,这次有啥天大的事召唤他

按接听键:“爸,我正忙,什么事找我,没事不要告诉我……”

赫爸爸举着电话,听到儿子的唠叨声,按外音键,眼瞅瞅客人,凉凉的打断他的抱怨:“儿子,有个女人带着个小孩子来家里说孩子是你的,你自己回来认认,如果是你的,我们一家四代正好吃个团圆饭。”

——“什么有人冒充本少的种我马上回来。”

客厅里的众人听到吼声,面色各各不同,赫家人是纵容,尤家人是怕,赫医生的名号不是白叫的,发起狠来令人头皮发颤。

赫医生吼了一句,怒气冲冲的向外跑,该死的,敢冒充他的种,够有种!

兰姨惊讶的目送医生,小赫刚才说啥

他没听错吧,医生的意思是有人冒充他的孩子

狄朝海抹了抹汗,天啊,竟然有人冒充医生的种

这世界乱套了,绝对乱套了!

他觉得世界已不是他认识的世界了,先是首长大人遇着小妹妹,被小姑娘吃得死死的,那要是放到一年前,打死他也不相信会有现在这样的情况;现在呢,还有人冒充医生的孩子,医生是恶魔啊,竟然敢冒充他的孩子

曾经n久以前,有个女人挺着个大肚子,说是医生和首长一位发少的种,那几位非常好说话,请人二十四小时保护,等孩子生下来,做dna,当验出无血缘关系时,医生狞笑着上场,把女人最亲密的人抓来,当着女人的面活剖,血腥场面把人刺激的几近发疯,再之,医生活剖女人,摘下大部分零部件,留下心脏和大脑,令女人受尽炼狱之刑,在惊恐和绝望中死去。

从那以后,内部人员送医生外号叫“恶魔”。

冒充谁的孩子不好,偏要招惹恶魔医生,纯属找死!

狄大警卫默默的为某个死到临头的家伙默哀,那谁一路好走,祝能留个全尸。

冷面神凤眸微微闪动几下,长身玉立,快步如风,走到小丫头身边坐下帮收拾首饰:“小闺女,先不玩了,我带你到医生家去串门。”

“去骚包大叔家嗯,正好找赫爷爷拿见面礼。”满脑子钱钱的曲七月,愣了一下,吸溜一口水,小脸上的笑容扩大。

兰姨笑得嘴角狂抽,小闺女有好处好说话,没好处翻脸,怎么可以这么现实,现实的让人又爱又恨。

冷面神三下五除二的帮把首饰盒子盖上,丢给狄朝海守着,带小丫头离家开龙旗牌车去隔壁大院。

医生开着冰山发少的悍马,火急火燎的冲回大院,电挚风驰的到家门口,如踩风火轮,嗖嗖的蹿向客厅。

尤科长一家四口正焦灼的等候当事人回来,听到车子辗地声时向外望,见到那疯飙的车子吓了一大跳,紧随着在刹车声响中一抹影出车跑动,速度那叫个飞快,教人看得眼花缭乱。

赫老爷子和赫爸赫妈早习惯了孩子风风火火的性子,那是半点也不惊讶,个个表情泰然自若,其至还有一抹看好戏的心思,臭小子回来了,事情自然交给他自己处理,他们作壁上观,跟看戏没两样。

赫蓝之呼呼几下蹿回家里,径自冲到老爷子身边一屁股坐下,一边顺气,一边翘起二郎腿,那吊儿郎当的举动充满了邪魅之气。

尤婉婉的视线落到医生身上,如粘上了502胶水,撕也不撕下来,满眼痴迷,这么多年没正式碰面,他还是那么帅气迷人。

咕咚-

尤科长悄悄的咽口水,一颗心如打鼓,医生和赫家老爷子面相十分相似,两人坐在一起形如一个人的老年版和少年版相。

尤太太啉若寒蝉,几乎不敢呼吸。

“老妈同志,老爸同志,眼前这四位是谁那个说借了我的种的女人在哪让她滚出来吧,本少爷来看看我的种跟我有几分相似。”

赫蓝之瞄瞄眼前的老少四人,没印像。

医生邪气横生,尤科长差点没吓尿,不像,小宝一点也不相医生,连点相似的影子都没有。

赫爸爸正襟危坐,一本正经的说话,说得一板一眼的:“儿子同志,眼前这位先生是南区区镇府的一位科长和他太太,年青的女士是他们夫妻的独女,尤女士生的孩子跟夫家没血缘关系离婚了,说孩子是你的骨肉来认祖归宗,你自己看看。”

赫老爷子阴着脸,赫妈妈不吱声。

尤科长紧张的额心冒汗,脸也僵僵的。

“哦,就那个小男孩子几岁”医生瞄一眼,小男孩怯怯的缩在尤太太身边,脸型长得不错,精神不济,颓废无神。

“九月生的,下个月满八周岁。”尤太太吞吞口水,声音有点颤。

“嗤—”赫蓝之冷笑,眼底寒光如冰:“尤科长是吧,你们的眼睛都有问题,真该去看看眼科医生,也看本少长啥样,你们家的孩子长啥样你看看本少跟我家老爷子和老爸像不像,你们家的小孩跟我们赫家有哪点像尤家的女人跟人乱搞生个孩子找不到生父就来攀我家,真当赫家是阿猫阿狗都可以进来的么,想让我帮你们养野种,瞎了你们的狗眼!”

他心中有火,说话毫不留情面。

那一番话像一记耳光甩到了尤科长脸上,羞得他无地自容,涨红着脸,连声音也发不出来了。

尤太太浑身乱颤。

“赫蓝之,不要太过分!”尤婉婉脸红了白,白了红,胸口一阵起伏:“你敢做不敢当,算什么男人”

“敢做不敢当”赫蓝之笑得阴沉:“你不会说在哪年哪月在某酒店或酒吧,本少喝醉了然后上了你,让你怀了孽种,你当时自己也不知是谁的,以为是你老公的,现在真相大白,所以找上门来了本少可不是那种连阿猫阿狗都会碰的,不得我眼者,就算脱光了衣服站我眼前我也提不起性趣,就你这样的身材,哪怕本少醉死了也不会碰你。”

“赫蓝之你你……”尤婉婉气得直发抖:“九年前,你自己在酒吧把我灌醉带去开房,你自己事后一走了之,现在竟不承认,你良心被狗吃了!”

“九年前”赫蓝之笑容无限扩大,淡然的望父母:“老妈同志,你们还记得十二年前,我负伤休假三个月,特意去国外求医的事吗”

“记得。”赫爸赫妈点点头,心里一阵怪异,好好的提那事干吗

尤婉婉心头莫明的冒寒气,总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儿。

“老爸同志,老妈同志,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们,怕你们伤心,十二年前我去国外求医,并不是因为我负伤,而是因为我特意去国外结扎。”

“你说什么!”

怒喝与尖叫同时响起。

赫老爷子和赫爸赫妈震惊得站了起来,臭小子说什么结扎

尤家三位大人如遭雷击,一动不能动。

“爷爷,老爸老妈,别激动别激动,听我说完嘛,你们这样凶巴巴的看着我,吓得我说不出话来了。”三大家长同吼,威力非同小可,赫蓝之也惊得头皮发炸,气短胸闷。

“赫蓝之,你给我说清楚!”赫妈妈以无比凌厉眼神的盯住儿子,大有他敢不说个子丑寅卯出来,她立马打死他。

赫老爷子和赫爸爸的眼神也阴森森的,敢结孔,敢绝赫家的后,看不打死他!

“你们别这样看我啊,我怕!”赫蓝之缩脖子:“我说我说,那时大院里不是有人在外搞大了女人的肚子被逼婚嘛,我看着害怕,干脆乘到国外就医之际做了结扎,当时为的就是防止发生今天这类的事情,你们看,我的决定多么英明,当然,在结扎前我冻结了精子,以后想要孩子去提取就行了。所以,以后但凡有谁敢带孩子来乱攀亲,直接以诬告罪起诉她们,用不着跟他们婆婆妈妈的浪费口水。”

“你,说的是真的有冻结精子”赫妈妈虎着的脸色缓和了一点点儿,有冻结精子就好,至少可以做试管婴儿。

“当然是真的,爷爷这么疼我,我哪会那么不孝真做让赫家绝后的事儿。”赫蓝之点头,一副老实乖巧的模样。

“哦,先饶了你,一会再算帐。”

赫妈妈赫爸爸寒着脸坐下。

赫老爷子狠瞪孙子一眼,终归没用拐杖敲他,就着孙子的搀扶坐下去,一家子看向尤家四人的眼神可就变了样,阴冷的可怕。

“女人,还有件事我必须得说明,你说的九年前我灌醉你开房的事纯属子虚乌有,我说了,就你这样的人我看不上眼,跟你开房简直拉低我的审美观,有损我的形像。嗯,咱们现在算算帐,你们拿别人的野种来诬陷我,损坏我赫家名誉,是法庭见,还是就地清算”

“怎么可能这样,怎么会这样……”尤婉婉如筛糠一样颤抖,嘴里喃喃自语的念叨不停。

“啊-”

尤太太吓得尖叫一声,软软的倒在了丈夫身上。

尤科长一手扶住老婆,脸色惨白,结结巴巴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没调查清楚,是我们的错,对不起……”

“说声对不起就算了,我……”赫医生勃然大怒,才吼了一声,外面传来脚步声和一声嚷嚷:“晕晕晕,啊啊,晕死了,慢点慢点!”

那充满怨气的嚷嚷声也成功的打断医生的话,闻其声,赫老爷子的一张冷脸陡然回现暖意,赫爸爸赫妈妈的臭脸也有所缓和。

赫蓝之的怒火一秒消散。

尤家三个大人也机械式的扭头,那边一片光影一闪,门口多出一个高大的身影,男人蓝衣黑裤,俊容如仙,他往那一站门,如门神一样高大如山,令人只能仰望,

他怀里打横抱着个女孩子,站定时弯腰,把人放下,那小小女生双足着地,一只手还死揪着他的衣服,差点没摔倒。

男人大手一伸扶住小女生,唇角微微的上翘,那一点笑意让他的脸如春暖花开,美不可言。

华榕又使美人计。

赫老爷子狂瞪老眼,施小子长得俊得没法说,冷着脸还好,他微微一笑甭说小姑娘见了会迷得东倒西歪,连八十老太太也会被迷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他每次到赫家来,赫家人给他冷脸,他只需轻轻一笑便让他们招架不住。

曲七月足踏实地,巍巍的睁开眼,甩甩头,朝屋内一瞅,瞳孔微缩,唉,那个女人不是于少夫人……呃,不对,是曾经的于少夫人么,怎么会在这跟赫家有亲

瞄几眼,撒开腿向里跑:“赫老爷子,你家孙子欺负我!你要帮我主持公道。”

小姑娘鞋子跺地踩出“叮叮咚咚”的声响,那响声从门口向屋内延伸,小女生面前背着包,小身影跑得飞快,跟赶着去投胎似的。

尤婉婉原本毫无焦距的瞳仁越睁越大,那个女孩子不就是当初去过于家的那个小姑娘

小丫头又淘气。

冷面神跟在后面,无力的揉揉额心。

“小豆芽菜,天地良心,我哪有欺负你”赫蓝之差点没跳起来,天,不要乱给他扣罪名行不他清清白白,哪有欺负人

“臭小子闪一边去,让位。”赫老爷子虎着脸,一把推开孙子,望向小姑娘的眼神一转而亲切暖和:“小闺女,臭小子怎么欺负的,一会儿帮你揍死他。”

遭到嫌弃的医生,默默的往一边挪挪,挪出一个位置,内心是崩溃的,呜,小豆芽菜还没拐过来呢,爷爷已开始嫌弃他,若把人抢过来了,家里蔫有他的地位

“赫爷爷,你说了让我过来玩,赫大叔甩下我就跑了,也不等我,要不是有人带路,我肯定找不到你们住的地方,小闺女我这么伶俐可爱,活泼美丽,善解人意,如果在路上迷了路,会被人拐去卖掉的哪,想想好可怕,还有,刚才来的路上堵了车,大叔抱我跑路,晕死我了。”

小姑娘边蹬蹬小跑边说话,噼喱啪啦跟爆豆子似的。

赫妈妈笑得揉眼角,难怪兰姨见了小闺女一次之后跟人抹牌也不忘记念叨小闺女,这孩子还真是开心果。

……

医生弱弱的撇嘴,迷路头晕关他什么事这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吧,怎么也怪他头上

赫爸爸笑得无语,小丫头当人面告黑状,告状还不忘自夸,太自恋了!跟他家臭小子一样自恋。

“嗯嗯,是臭小子不对,一会教训他。敢害小闺女迷路,该揍,让施教官代你揍他一顿出气。”赫老爷子不论青红皂白,一个劲儿的点头。

肿么可以这样

医生哭昏。

冷面神眼角跳了跳,赫老爷子也步上杨老和兰姨的后尘,不管三七二十一的站小丫头一边,老一辈的都给小丫头撑腰,小家伙的尾巴必定会翘天上去,他和赫多嘴、朝海的地位要一落千丈的趋势。

蹬蹬一阵小跑,曲七月无视赫家的那四位客人,跑到老爷子身边,挤到他与医生大叔中间的地方坐下,抱住老爷子的胳膊,老爷子是赫家的大家长,抱大腿就要抱最粗的。

赫老爷子心情愉悦,老脸上的皱纹如花绽开。

尤婉婉看得目瞪口呆,那个穿地摊货的小姑娘,竟然跟赫家很熟

冷面神也不请自入,在挨医生不远的另一张沙发上坐下,滟潋一池幽光的凤眸如探照灯扫向尤家四人,目光阴冷森寒。

那淬了冰一样的视线扫来,尤科长连心脏都快跳不动了;尤婉婉原本盯着小姑娘看,被那一眼扫至,冷不丁的打了个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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