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订版第七卷 从头再来 第二章 沙漠之狼(上)(1/2)
三月十日,郭英雄率领第一艘现代级超级战舰在地月系中央的演习战场处与古比雪夫分舰队进行了一次对抗演习。演习的结果不出众人所料,小郭同志轻而易举地击溃了以用兵作风厚无间隙著称的古比雪夫少将统率的舰队。现代舰的实力如此强大,使得地面上的“唯武器论”甚嚣尘上,报刊杂志上的资深军事fans和伪装专家的小白们吵得天翻地覆。然而三星前线的我们并没有闲心来作这种无谓的争论。
我和虹翔的构想已经进入了策划阶段,但是面临的问题可谓空前繁多。为此我特地跑到三星舰队去把这个计划当面拿给奥维马斯看,解释说如果以这种生存力超强的太空堡垒作为后盾、现代舰在前轮番攻击,那么战略形势将会一片大好。上将阁下看了半天,反应跟寒寒是一样的:
“黄而,思维活跃是你很好的一点,但我们现在没有多少时间和资源,你最好不要把构想流于幻想。除非能在前代科技中找到相应的科技支持,不然此事绝无可能作到。但是,你就算走特殊渠道得到了相应的技术支持,又能绕开三〇一管委会的检查吗特别三〇一法案真是讨厌呀,那些老头子在瑞士山中颐养天年,没事就出来给我们找找麻烦,真是一群老而不死!要是他们在北都给一起消灭了多好”
“怎么,他们来骚扰阁下了吗”我饶有兴致地问。
上将努了努嘴,闷哼了一声:“喏,现在正有一个检查团在这里,张宁在接待他们。计算机、测试仪器、教学模拟仪器……什么都要检查!要不是他们的老骨头不太好使了,恐怕现代舰得给他们完全拆开来看个清凉透彻!对于你,我就不说见外的话了。现代舰在技术方面确实有所超前,我们这边和内藤重工都一直在做工作呢。”
上将真会说话,一席话把自己摆在与三〇一管委会对立的地方,也就是绝无可能帮我向三〇一管委会说话了。我跟他又套了一回磁,打足了官腔、绕够了弯子说明自己决定暂停舰队的发展,精心准备发展陆军。只等上将阁下的现代舰计划完成就拉上浩浩荡荡的陆军随他杀向费里亚大本营。上将表示欢迎我识大局、注重分工的举措,指示说:反正大家都是三星总局下的独立二级核算单位,分灶吃饭,自己挣自己花,希望黄总督保证两年内将陆军发展到足以应付对费里亚反击作战的第一波数量,至于其他的构想,在不影响扩充陆军的前提下,便宜行事。
我要的就是他这句话,不然我往返奔波数十万公里的路程跑他这里来干什么回去后,我便召集寒寒、虹翔、提都斯、巴斯克冰、郭光和杨岚开内阁会议。说是会议,实际上基本是我一个人在说,等于传达我的个人意见:
1、提都斯把政事放一放,抓紧时间把秘密警察组织搞起来,要渗透到军队、民间的各个地方。严防外界任何势力未经允许地渗入和发展势力,加强监管可控制范围内的媒体舆论;
2、必须扩大陆军,普通步兵部队可适当减少,必须大规模增加机械化部队;
3、寒寒和虹翔具体负责太空堡垒的筹建工作;
4、郭光和杨岚负责联系南都和主星实力人士,争取最多的支援。
我说完了,才叫虹翔来解释了一下所谓太空堡垒的基本概念。他一说完,那几个就炸了窝:
提都斯:“这么重大的决策,为什么事先不跟我们商量商量”
巴斯克冰:“奈何九州聚铁,也不够造这颗太空铁蛋的!”
郭光:“华夏大地物资富饶、山川锦绣,可是你要干这种鸟事,非得大炼钢铁、全国冒烟不可。”
杨岚:“资源也罢,找钱拉关系也罢!你哪里去找技术支持这么大颗人造星球,你以为可以用人海战术,去哪里找几亿个焊工慢慢给你焊出来”
他们四张嘴一起上,直震得我脑袋发晕。这时寒寒也停下手中一直转个不停的笔,转头说:“大黄啊,我算了又算,还是很矛盾。真是一次极重的赌博,如有一招不慎,我们就至少赔进去两三年的时间、精力,说不定到时候还得找人去当替罪羊。帐我都算出来了,你非得去向南都要不可,或者再找别处的外援,自己手里的几个子不吃不喝也是不够的。这些困难暂且不说,你倒跟我说说,你准备怎么造这些玩意我们在这方面无权无势,到哪里去找这种超前技术别那么看着我,我家是绝对不会支持我的。他们铁了心站在奥维马斯那边。”
我抠了抠脑袋,抬眼向着天花板,嗯嗯啊啊了一会,慢慢地说:“哎呀,怎么忘了这回事了。不过是技术支持而已,好找,好找。大家先把自己该负责的部分做好,等技术支持来了,就水到渠成,好得很。”
“呸!”
“我呸呸呸!”
“逃避现实!”
“好高骛远!”
他们仅仅五个人的批评声浪就如此高涨,看来我准备让提都斯来负责舆论监管是很有必要的。那要不然有人凑足了五千万、五个亿的群众来炮轰,我就是躲在天涯海角也一样迅速地被言语击为齑粉。不过在这一点上,目前我确实还没有头绪,不知灵界那里要得来什么东西不我正在勉强招架,虹翔站起来给我解了围:“技术的问题,我想办法来联系解决。各位只需要当心对付三〇一管委会就行了。”
他说得那么肯定,而且事先没跟我打过招呼,以至于连我在内的六个人一齐以特别怀疑的眼神看着他。憋了半天,大家眼神对望了一下,一齐叫喊道:
“贱人,这么重要的事你也吹!”
虹翔经常遭受围攻,多数时候给我定性为“找荡”。也就是自己没事找事,喜欢找人在语言和羞辱围攻自己,从中获取某种不可确定的快感。这种行为等效于犯贱,可他总是干得乐此不疲。
他在我们的围攻声中得意洋洋地坐下来,说:“不相信算了,反正此事就交给我吧。”
我连连挥手说:“你去办好了,有本事尽管使出来,别光是吹。”
他一得意,大叫一声“得令!”然后哼起了变态小调:“吹个球,吹个大气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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