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章 疑惑更重(1/2)
然后进了江欣怡的屋子,大家明白了,是要伪装一个现场,这样也能掩盖掉屋子里的血腥之气。
对于一个经常打打杀杀的人,对于血的气息,绝对是敏感的。
韦奕野猫留在外面,上官宏、跟了进去。
骆柯又跑到厨房找到酒杯和酒壶,还有一碗茴香豆,想了想又倒回罐子里半碗,这才进了屋子。
屋子里已经满是酒气,骆柯赶紧的把酒壶和酒杯豆子摆在桌子上,故意的让酒杯倒着,又把豆子也撒的满桌子都是。
安鹏飞也拎着酒坛子从卧室走了出来,把它放在桌下。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野猫的声音;“瑀王爷,这么晚了还要来找我家小公子啊不怕人家真说你们是断袖之好小心悠悠公主吃醋哦。”
“呵呵,野猫兄你真会开玩笑,这么这么晚了怎么还没回美味楼我好像记得你们都住在那里的”文瑀鑫也好像开玩笑的说。
刘钧他们跟在身后有些不好意思的把眼睛往别处看。
“我们倒是想回去啊,还不都是易昕那个臭小子,不知为何又喝多了。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就一个贪杯的主,喝高兴了不一定会做什么,刚才还嚷嚷着要要上屋顶看星星呢。所以,没办法,大家都不放心,就多呆了一会儿。”韦奕很无奈的说着。
上屋顶喝酒是的,他的确是那样做过。有一次他从屋顶掉下来,不是自己接住的么文瑀鑫想着,忽然,心里警铃大作,那次接住他,他在自己怀里的感觉,抱欧阳杰、抱今天的那个书生,那种感觉,不是不是都差不多么既然铁心说自己是正常的,那么他们几个是怎么一回事?
“呦,是瑀王爷啊易昕他喝多了,不如咱们一起去美味楼坐坐,喝几口吧。”上官宏从屋子里走出来说。
“不了,我听说江兄弟酒喝多了,看看他就走,不知道方便与否”文瑀鑫回过神来微笑着问。
“哦,这话说的,您是瑀王爷,怎么能说不方便呢,小安啊,瑀王爷来看咱家小酒鬼了。”上官宏大里面大声的打招呼。
文瑀鑫皱皱眉毛抬脚就往那屋子里走,心里的紧张只有他自己才知道。刘钧他们没好意思都跟进去,只有子琪尾随着走了进去。
一进外堂就闻到了很大的酒味,在看看桌子上的一片狼藉,桌子下斜躺着的酒坛子。
“王爷,小弟他贪杯,不能起身迎你,有是失礼之处,还望海涵。”安鹏飞从卧室走出来带着歉意对文瑀鑫说。
“不妨事,我看看就走,今个京城出事,想必你们也都听说了,我们也在找个人,路过这里就来看看。说起来倒是我们深夜造访有些失礼了,还望安兄能原谅。”文瑀鑫也客套的说着。
“不知王爷在找什么人劫狱的那要不要我们兄弟帮忙找”安鹏飞强忍着恨意对文瑀鑫说。
“劫狱的事,自有公差去,我要找的是救我命的人,安兄如若是帮我找到此人,定有重谢。”文瑀鑫紧盯着安鹏飞的脸说。
“原来王爷在找救命恩人,瑀王爷的运气真好,每次都有人那么不顾一切的救你,却不图回报。可是你有没有想过,救你的人为何不肯现身既然人家不想见你的话,一定有他的道理的,王爷又何必苦苦相逼呢”安鹏飞忍着怒火说着,恨不得把他拉出去扁一顿。
就是这个人让那个丫头不开心,就是这个人让那个丫头几次舍身相救。今个同样是因为他深受重伤。这让安鹏飞怎么能够不恨瑀王爷
刚才给她治伤的时候,他心痛的眼泪都快出来了,那伤口不管是往上下左右任何一方偏一点,都有可能送命的。
“受人恩惠当然要报答了,这个道理安兄应该比我更有体会吧”文瑀鑫感觉到了安鹏飞的某种敌意。
“爷,咱不是来看江公子的么”子琪觉察到气氛有些不对,赶紧的插嘴。
文瑀鑫这才抬脚走进卧室,里面同样是酒的味道。他移步走到那床边,看着床上的人。
只见那江易昕闭着眼睛,紧锁着眉头,文瑀鑫的心莫名的在抽搐,子琪拎了一把椅子放在了床边,“爷,坐。”
文瑀鑫坐了下来,安鹏飞却紧张的握着拳头站在一旁。
子琪见床边的光线太暗,文瑀鑫一坐下就把摆放在对面的烛光给拦住了,于是,他就伸手要去拿烛台,想摆放在床头的小桌子上。
“不要,他醉酒的时候,蜡烛要放远点,上次就差点出事。”安鹏飞看出了子琪的意图,赶紧阻止。
子琪只好作罢,毕竟这是别人的家里。
看着一身酒气的人,躺在自己面前,文瑀鑫开是怀疑自己了。他在心里质问着自己,来干嘛什么目的
每个人都有烦恼事,看样子这江易昕的烦恼也不会比自己少,不然为何总见他喝酒可是,自己现在怀疑他什么呢
文瑀鑫的脑子里一片混乱,心里也乱了,本来是到这里来找答案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会更加的迷茫了
文瑀鑫现在很想问问床上的这个人,你的烦恼究竟是什么啊银子也赚了很多了,悠悠公主又是个不错的女孩。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说出来啊。他很想分担的。
“爷,时候不早了,咱回吧。”子琪看着文瑀鑫就这么愣愣的看着床上的人,觉得自己再不提醒的话,恐怕他会一直坐到天亮也说不定。
“哦,是该回去了。”文瑀鑫喃喃的说着,神情恍惚的往外走,连招呼都没有跟安鹏飞打就往外走去。
文瑀鑫刚转身迈出卧室,床上的江欣怡动了一下,一只手伸到床外,仔细的看去,指甲里还残留着血迹。
安鹏飞本想送王爷出屋子的,看见江欣怡的手一动,赶紧的退了回来,把她的手从新放进了被子里。
这才走到门外,确定文瑀鑫一行人已经离开。
“你们都回去休息吧。”安鹏飞对韦奕他们说。
“不了,我们没事,等下看看易昕他真的没事再说吧。”骆柯说。
“是啊,谁睡得着啊,我们都你屋子里待会儿,等下有事喊一声。”韦奕说。
“嗯。”安鹏飞点头进了屋子。
安鹏飞把蜡烛台移到床头小桌子上,然后坐在了床边的那把椅子上。
烛光下,江欣怡的脸色苍白,他伸手试试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
“你倒底想怎么样啊不是说不喜欢他,才离开他的么!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啊你好傻啊。”安鹏飞看着江欣怡,痛苦的问她。
当然,这些话他早就想问的,可是都忍住了。倘若她现在是清醒的,那么这些话还是不会说出来的。
其实,安鹏飞现在已经很明了了,她的心根本就是在那个人身上,只不过她自己不知道,或者说她知道却不肯承认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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