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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苗疆蛊事1(2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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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我和秦立之间,其实还是有一段故事的:前年的时候,我跟着顾老板一起跑过几桩生意,他很欣赏我,想提拔我做他的助手。后来被秦立使了手段阻挠,具体是什么就不讲了,反正后来就没成。不过顾老板还算不错,又把我介绍给了他表弟阿根,一起盘了个店子,做点小生意。

说实话,秦立的手段其实我是看出来了的,不过我没有作声。

他却自以为得计。其实,我并没有太怪他,人的志向不同嘛,他喜欢那种在顾老板公司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光感觉,他觉得自己是二把手(其实有几个副总),但在我眼里那就是个跑腿打杂的活计,远远不及我在东莞与阿根合伙,招几个伶俐的小伙和顺眼的妹子当手下,过小老板的生活来得安逸。

他喜欢风光、繁华和迎来送往的虚荣,而我,则喜欢在一个小地方静静享受生活。

在我心里,一个是无自由,一个是自由,自然不难选择。

回到了酒店,我坐在房间里想了一会儿,然后去附近的商场里买了灰黑色的登山服,毛绒帽子、茶色眼镜及口罩,然后买了高倍度的军用级别望远镜,这些装备搞齐后换上。回来的时候我见到有租自行车的摊位,在情人路的道边。我没开车,乘公交车到了那个摊位附近下,天气冷,摊子的生意并不多,经过讨价还价,摊主决定以30块钱每小时的价格,租给我。

说实话,还是很贵,我真心肉痛啊!

下午两点左右,我骑车环游野驴岛。这岛不大,站在对面四景山上看下来,就只有小小的一块。我很快就来到了这个私人植物园附近,一边装作游玩,一边趁着人没注意,考察地形,研究路线。但是由于不知道那株十年还魂草栽培在哪里,所以没有目的,一片懵懂。

我有点儿急,这植物园说大不大,说小倒还真不小,室外室内,各种各样的植物花朵开放。有腊梅,外有花黄、内有紫纹,应是名贵的磬口腊梅,按理说这种植株应该在秦岭中部、大巴山区等地区生长最佳,分布于陕西、湖北等处于北方的地区,能够在此见到其绚丽的黄色绽放,说明这里的主人,一个缺门牙的老男人还是有些本事的。

哦,对了,他叫做胡金荣。

那么,说不定朵朵需要的十年还魂草,真的有可能出现在这里。

我心中本来有所顾忌,早上我来寻药,被拒,但是倘若夜里这株草药丢失,这缺门牙儿的主人定然会想到是我偷的。他原本并不会在意这一株不起眼的东西,但是此刻,这株草值100万,那是和它一样大的金坨坨都换不来的,他哪会罢休,到时候我定有麻烦。然而此刻我却等不及了,若真有,其他东西都好准备,朵朵召回地魂的条件就只欠一个良辰吉日了。

我等不起,朵朵也等不起,那漫长的时间。

其实最好的办法是买通里面两个工人中的一个,给到我具体的信息,然后再行动。但是后天日本人就来拿货了,我没时间。想到这里,我不禁恨起了那个哄抬市价的家伙。说实话,我是一个普通青年,又对日本这个国家的影视业(我是说日剧和动漫,你们别想歪了),十分倾慕——当年看《一公升的眼泪》时,我可是很喜欢泽尻英龙华的哦(可惜后来嫁给一个近五十岁的摄影师了)。当然,我也对这个国家的政客和右翼十分不爽,但总体而言,我不会乱开地图炮,去不理智地胡乱痛恨它。

正如我之前说的一样,这世界,哪儿都有好人,也都有坏人。

可是现在,我由衷地痛恨那个捣乱的日本人。

我在野驴岛待到了下午三点,差不多画好了地形图,考察了撤退方案和一些应急措施。回来还自行车的时候,一个小时二十八分钟,摊主硬要算我两个钟头的钱,一番讨价还价以50元成交。我倒公交车返回酒店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回到房间,发现另一铺床上面趴着杂毛小道,正呼呼大睡。

我一脚把他踹醒,问他晚上有活动,去不去

他迷迷糊糊的,嘴巴旁边还流着口水,抿抿嘴,回过神来问去哪里,搞什么

我坐下来,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他讲起来。萧克明十分生气,大骂,先是骂那植物园的主人见利忘义,囤积居奇,而后又骂那狗日的日本人,扰乱社会市场秩序,本来路边野草一般的植物,又不是名贵兰花,几十块、几百块,多则上万,直接拿下就好了,搞一个100万,这是吓唬谁呢小日本不是很精明的么,这回怎么就犯傻了呢

最后他总结,说小日本钱多犯了傻,植物园见利忘了心。

我说对得倒挺工整的,可接下来怎么办要知道,为了朵朵,那株十年还魂草,我可是势在必得,一定要拿到手的。

chapter 8 夜盗植物园

萧克明浑不在意,挥挥手,大言不惭地说草木花朵,乃滋天地精华而生,并非一人一家之物,这东西,套一句老话,叫做有德者居之。何谓有德者,我看小毒物你这种从外表到内心都善良的小伙子,自然是首选。他不给,我们未必不能去偷么放心,我老萧今晚陪你走上一遭,定拿回来。

我说这杂毛小道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子,这么热情。

“但是……”

果然,他话锋一转,“但是”二字立刻又冒出了口,我知道他就这狗脾气,于是听他摆——“但是,贫道对朵朵也是十分喜爱,我不能夺人所爱,只求这小丫头能够拜我当干爹,让我也享受享受几天有个乖女儿的日子。”

我没理他,把厚厚的衣服脱下,准备去吃饭。

他见我这样,连忙拉着我:“哎、哎、哎……你这人怎么这样这干爹不是那种干爹,我是真心想有一个女儿啊”我回他一句:“自个儿生去。”说完我去餐厅吃饭,他起床,换了一身新长袍,追着跟在我后面边走边说:“我要生,也养不出像朵朵这么乖的女儿啊……哎你等等啊,走这么急干嘛”

虽然杂毛小道说不去,但是到了晚上九点钟,他又跟着我屁颠屁颠儿出门了。

我叮嘱他换身普通人的衣服穿,于是他从善如流,弄了身黑色运动服,我一看,整体感觉像个中学体育老师,比那身道士袍顺眼多了。一月份,临海的江城也已经冷了,尤其是海风呼呼地刮着,让人觉得从心底里就冒寒。我们两个人坐在车里,在野驴岛对面的海滨大道旁边,发动机没停,有余温,仍旧冷。

我找来了下午买的江城地图,说本来想让金蚕蛊或者朵朵溜进植物园,然后直接拔草了事的,结果不知道方位,两个小家伙不认识,办事都不靠谱——尤其是金蚕蛊。其实本来我可以共享金蚕蛊的视野,然后操控的。但是我跟它,都没有达到那个境界。

那么,现在只能执行第二方案,那就是人为地秘密潜入到其中。

说到这里,萧克明立刻举手,说我负责……接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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